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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使的贤者时间-第18章
楓林晚
8 月前

“你这个手下败将夹着尾巴逃走的败家犬都没死，我为什么不能活着。” 左侧刘海长到遮挡了眼睛的女性说道。 凯兹娜女士扫视了一周，对身后慢悠悠走进来的白衣女性点点头。 后者是有着一副冰雪净洁的美貌，淡兰色长发的和风美妇。 挑不出任何毛病的五官给人感觉温温和和的，既不妩媚也不可怜，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之美。 她穿着质朴的旗袍，成熟的身体上散发出一股少女所没有的独特气息。 她轻轻拨动手臂，魔力如同细雨一般飘落到受了重伤的一众女孩身上，后者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复原。 连这么重的伤势都能够恢复，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美妇稳定好会长那边的伤员后走到我的身旁，狭长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将手贴在我的胸口，传来冰凉的感觉。 “啊……” 她掩嘴轻叹，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马上缩回手，用魔力将我的身体包裹，同时也给予莉莉治疗。 “魔法女也在……你们是成心要跟我过不去了？！” 裘斯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很显然他身上的伤势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再战斗下去了。 从他的话来看，凯兹娜跟这位兰发美妇与魔将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从战力层面推测，这两人很可能就是勇者队伍中的成员。 “我早就料到即使魔王不发动总攻击，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会耐不住欲望跑到人类领来搞事。前一阵子的魔戒事件你可真是大费周章啊。” 似乎是从红枫那里听到了不少消息，凯兹娜教员对现在王都的情况也是很了解。 “都怪这群苍蝇阻拦我的计划，你们也是，在最后关头也来插一手。好好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事到如今，就算没有完全掌控，谁也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了！” 裘斯掏出一枚魔戒戴在手上，他的这枚与之前见到的都有所不同，装饰上更加华丽，戒指上方的魔力槽内充斥的物质也更加深沉，有点像所有魔戒之主的感觉。 “出来吧，这是第一次的登场，我的堕落精灵！” 魔戒闪烁红光，从地底深处传来摇晃，地面开始颤抖起来。 一束黑色的光从地板穿透，如若无物般通向天空。 从那空洞的深渊中缓缓上升出现的是背后张开半透明漆黑魔法羽翼的女性，那个面容，我好像有些熟悉。 “去吧伊丝塔，把他们全都杀掉！” 包裹在黑色羽毛中的女性睁开藐视一切的眼瞳，仅仅只是被注视着，就感觉身体开始打颤。她缓缓抬起手，恐怖的魔力在手掌心凝聚。 有几分诺尔王女那天暴乱打出的魔法的势头了…… “快点！快点把他们干掉啊！” 裘斯怒骂着，我从伊丝塔的脸上看出一丝不悦。紧接着她的目光注意到了我。 啊嘞……那个玩味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这个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伊丝塔吗，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不管如何，在伊丝塔手心的黑色魔力汇聚地越来越大，从那纯粹而庞大的魔力来看，不说凯兹娜和那个美妇，我们肯定会被瞬间消灭成渣滓。 ——你不说点什么吗。 就像是这样的表情，伊丝塔一直笑着看我。 这是什么情况…… 不会真的只是在玩闹吧。 “伊、伊丝塔？能帮我把那个男人揍了吗？” “是～乐意至极！”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黑色的魔力化作一圈圈无法阻挡的波动将裘斯吞噬。 这个男人到最后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带着不解与恨怨被撕碎在了空气之中。 解决了裘斯的伊丝塔一刻不停地出现在我面前，那张被染上狂气的俏美脸庞怎么看怎么感觉有股病娇味。 “听我说啊道一！那个臭男人居然还想做我的主人，明明身上的魔力少的可怜还想要豢养我，真是有够好笑的你说是吧？” 被伊丝塔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我动弹不得。 她用那只贴合一片羽毛作为遮掩的下体摩挲着我的腹部，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分泌出爱液，我的衣服很快就被打湿了。 “啊喵～～！老大是我的！” 蒂奇在一旁闻到了浓厚的发情味道，虽然说着抗议的话，但被伊丝塔随意一瞥就乖乖地伏地下去。 “至少也得是道一……才可以做我的主人吧～？” 伊丝塔贴在我的耳根轻声说着，就在这时莉莉冲过来将我跟伊丝塔分开。 “啊啦～？” “虽然很感谢伊丝塔小姐出手消灭了那个大坏蛋，但你对道一做的事我可不能熟视无睹，这种事情要双方都愿意才行，你没有看见道一正困惑着吗？！” 面对可以瞬间捏死自己的伊丝塔，莉莉依旧表现得异常坚决。 “嗯？” “嗯？！” 莉莉的眼神跟伊丝塔对上，空气中甚至感觉擦出了火花。 这并不是错觉，因为我清晰地感知到她们两人体内的魔力在进行激烈的搏斗，莉莉的魔力不用多说，伊丝塔也因为一些原因变得魔力异常充足，两人此刻正在展开看不见的战斗…… “嘛……” 没过多久，伊丝塔率先避开眼神，得意洋洋地说道。 “道一可不是困惑着呢。” 她的目光直指我隆起的胯下。 “啊…哈哈……啊……” 我闭紧双腿说不出话来。 “不管如何，这次的风波就此停息，不也挺好的吗……” “一点也不好！” …… 因为我和莉莉均在期末测试上缺席的缘故，最终落得了个不及格的下场。 由于后半段一直找不到学生会的队长们，武斗大会只能按照正常流程进行下去。 不出我所料的是剑术第一跟魔法第一均是出自附属学院的学生，虽然不认识他们但还是给予祝福吧。 魔戒一事最终是告一段落，红枫忙着处理后续的事带着人马匆匆离开了。 凯兹娜女士跟随行来的魔法使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了有关于人类现在的处境。 在这个充满魔力与奇幻的世界，生来只带有少量魔力，寿命又只有堪堪百年的人类一直都是最疲弱的那个种族。 先不论这次直接在王都捣乱的魔族，边境地区与龙族、神灵族、亚人族都有着大大小小的摩擦。 之前勇者尚在的时候还能起到一定的威慑力，随着勇者小队将八魔将一一击败，人族也算是在大陆上有了一定话语权。 但八年前勇者与人王一去不返，不光是外界的压力，人族内部也有着崩解的势头。 新生力量根本就沉迷于权力与玩乐，哪怕占有全国最好资源的王立学院也出不来几个像样的人才。 八年前的战力现在已经开始老去，勇者小队里的成员也在那一场战争中也有不少人受到了终身的伤势。 “时代怎么样变迁谁也说不准，但有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的东西在的话，必须变得比谁都要强才行。光凭人类之身是很难做到的，却也不能因此落下遗憾。” “凯兹亲……新的勇者该怎么办呢……刚才在这里的基本就是学院最强的一批人了吧，却连一个断手断角的裘斯都收拾不了。” “谁知道呢。裘斯这副模样我都没能一招杀死，我也不如当年了啊。精灵族也好，魔族也好，随便一点动静就能够超越人类苦苦锻炼的数年，真是不公平。” 凯兹娜女士没有指示我去做什么，她只是把现状告诉了我，并叮嘱我要变得更强，变得能够守护得了我身边的人。 我感觉她可能是想让我成为所谓的勇者，但没有明说。 至少我比起其他人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我皆由前世不断积累的每日行为，在我手中死去的子嗣亿亿万万，它们似乎都化作了我的力量潜伏在我身体深处。 我只需要将它们引导出来就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转生之后要给自己附加上重重限制，但之后要做的就是一层层解开即可。 一般人的话，至少要修炼上几年乃至几十年才能达到我解开一次限制提升的实力。 我是有能力改变现状的，决定未来的力量我也拥有，这一点让我无比欣慰，不至于经历裘斯一战后一蹶不振。 不过是游戏突然遇到了卡关，我还借着其他因素有惊无险地通过了，那么在这之后理应畅通无阻，至少我了解到了这个游戏的难度。 如果是一般的转生故事，我将作为人类方的救世主，在大陆上开辟出人类所能生存的环境吧。 由于莉莉跟蒂奇的伤势比较严重，尽管接受了治疗也还难以完全复原，我让她们先回学校里休息了。 莉莉虽然还想说什么，但跟我眼神交流之后后默默离去。 抱歉啊，莉莉，我必须要得到力量。 必须要得到面对谁都能够保护你的力量。 “阿拉阿拉，这里只剩下我跟道一两个人了呢。要对我做什么呢？要对我做什么呢？” 伊丝塔现在获得了浮空的能力，真的就像一只妖精一样在我周围转圈。 “伊丝塔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伊丝塔吗？” 听到我的话，伊丝塔眯起眼睛，表现得很不开心。 “人格上或多或少还保留着她的部分，但记忆大部分都缺失了。只记得有个精灵女王姐姐以及前一阵子跟某人做过的一次激烈过头了的性爱。” 伊丝塔看着自己的手背，然后又无所事事地关注自己身体上的一切。她看起来满不在意的样子，但我知道她的想法。 现在的伊丝塔是一个新的人格与旧伊丝塔融化后的产物。 对，跟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非常想象。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哼？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区区一个人类你怎么可能……不，你的确好像跟我是同一类东西啊。” 伊丝塔没有说是同一类人，而是同一类东西。 “你的体内有着一股异样的力量，难不成你也是因为某种秘术产生的产物？但看上去你并不能很好地利用它呢，是有什么顾虑吗？” 伊丝塔将手贴在我身体上，开始观察我身体的内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现在的人格大多出自纯粹的魔力，面对我圣剑位置的魔力团并没有露出诺尔因为无法理解后呕吐那样的过激反应。 “果然是同类。而且好大！为什么会这么大？成百上千，上万，不，远远超于这之上。” 伊丝塔咧开嘴巴展示出骇人的笑意，眼露凶光，那是有点可怕的狰狞表情。 “你到底吃了多少生命呢？你的手中又有多少人的尸骨呢？道一～～～……” 我拍掉伊丝塔的手。 我俩都是纯粹的因子，可以抛开为人的任何伦理。 在她眼里看来，死在我手中的子嗣们都化作亡魂游荡在我身旁吧，那绝对是异常震撼的场景，可惜我看不见。 “如此多的杀戮，为什么你还能为人呢？你比起我，更应该是一种非人的形态啊。哦……您就是神吧？与天国之上的善神对立的，掌管死亡的神！我说的对吧，像这样变成人类的姿态来现世体验生活，您似乎也过着无趣的日子呢。” 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可能会觉得疯狂，但从这个意识力量中提取出来的人格口中说出的话，我却觉得意外的有道理。 “难怪会无法使用本来的力量，这具人类的皮囊相当碍事是吧。” 伊丝塔用他那尖锐的指甲刺入我的腹部，用力想要拉开我的伤口。 “啧！” 因为感受到痛楚，我抓住她的手。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可是对神大不敬啊。” “不不不，这不过是一种祈祷，对，是一种崇拜的方式。” 伊丝塔现在的性格很扭曲，我甚至无法揣摩她的想法。 但是对于这样毫无伦理观的怪物，我也是有掌握它的弱点。 就像是纯粹魔力的对决中，质大者胜，面对从意识力量中提取出来的人格，面对庞大的同类能量时也不得不臣服谨恐。 “伊丝塔的人格还保存着一些吧，那么只要将你这从魔戒的邪念中产生的人格毁灭，她就会变回原来的她了吧。” 伊丝塔听到我的话楞了一下，随即大声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好感动啊，事到如今你还想要救这个女人？她求饶，她绝望，她痛苦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真是说的轻松。我与她已经是为一体，我就是伊丝塔，伊丝塔就是我。” 混乱、无序，不知真假，这的的确确跟我很像。 但是，会有人对着自己升起欲望吗，至少我做不到。所以，我得把现在说着大话，完全不知道现状的伊丝塔调教成我的样子。 “你误会了。只是比起现在的你，以前的伊丝塔我更喜欢。” 伊丝塔的眼中透露出动摇，但我知道仅仅这一句话不可能改变一切，还需要更加深层的回忆。 “就让你，成为我解开第二层限制的契机吧。” “你是从邪念中诞生的产物，那么人类所谓的恐惧啊不安啊，你一定早就习以为常了吧。” “你……你想做什么？” 看着我脱掉裤子缓缓靠近，伊丝塔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大底是知道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在她看来可不是什么男女之事，而是更加残酷的。 自然法则中的强者捕食弱者的事。 “当然是压扁你。” “显现吧！吾之圣剑——————！” “为了救回人格被清除过的伊丝塔，只要把你这个新加入的人格同样排出去之后，伊丝塔就还会是伊丝塔了吧。” 在我极度暴涨开来的圣剑面前，伊丝塔体内那无序的人格陷入深深的战栗中。 来自深层次的威压让她竟忘了自己现在的实力足以轻松夺走我的生命。 在我面前的，仅仅只是一位穿着不检点服饰，对着我的圣剑瑟瑟发抖的精灵族少女而已。 “道一大人，我错了。请原谅我的无礼，我会全力模仿她的性格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道一大人！神大人……！我真的错了，伊丝塔，对，我会把这个身体还给伊丝塔的，请一定……” “多说无用，吃我巨根啦！” 我在前冲的那一刻，解开了第二层的限制，让破坏与性冲动的欲望将我吞噬…… …… 在那之后究竟过去了多久呢。 我没有确切的时间概念。 只是记得莉莉时不时地会送来食物跟水，她有过在精灵乡等待的经历，因此她知道我在这种特殊状态下是没有理智的，靠的太近只会让她也受到伤害。 与解开第一层的限制不同，第二层带给我的力量是无法估量的，轻松突破了身为人的极限，往着极限的1.3274倍的力量涌去，但如女孩子的阴部扩张上限一样，超过了这个范围就会觉得疼痛，我一开始也是任凭力量的涌现与灌入身体，但随着皮肤一点点地撕裂开来，锐利的刺痛才让我有些清醒。 一边遏制着力量的暴涨，一边用突然灵敏的魔法知识施加治愈魔法，我在痛苦与快感的融合中缓缓稳定下来。 直到最后一丝狂热与偏执被收回小腹，我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身体比之前更加健壮了，但不是健身大汉那种爆炸式的肌肉，而是内敛的，蕴藏了更多实质力量的肉体。 魔力储存量不用多说，连魔法操控的水平都一并上升。 虽然还是只能使用那几个基础的魔法，但治愈魔法已经可以从之前治疗擦伤到现在治疗小型伤口和骨折红肿这样的伤势。 有种就算对上之前的裘斯也不会输的感觉！ “啊……至福～～～～……” 无法言喻的力量感让我呻吟出声，感受着每一寸肌肉的愉悦，我的大脑无限分泌出喜悦的情况。 “啊……啊啊……” 之前斑驳的洞窟现在几乎被白色的痕迹染满，不知道是多少层涂上又干了再涂上的颜料，这里简直就是生命之液的魔窟。 倒在其中的黑发少女气息微弱，四肢的关节扭到令人肉疼的角度，身体上没有一寸皮肤是完好的，被巨大的力道侵犯过后的少女犹如风中残烛一般。 伊丝塔说的可能没错，我的本性就是破坏与欲望的结合体。 而我的理智则是囚禁这头猛兽的枷锁，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本性突破桎梏。 “就算你是魔戒的产物，但毕竟也是伊丝塔的一份子，这样残酷地对待你真是对不起。” 我将手贴在伊丝塔肚子上，尽可能让魔力温柔地包裹她的全身，施展出治愈魔法。 魔力是一切魔法的燃料，魔力的性质也决定了魔法的性质。 伊丝塔的意识与思考开始浮现在我的脑内，我似乎觉醒了新的能力，能够向这样接触他人读取一定程度上的思考。 恢复了伤势后的伊丝塔渐渐取回了理智，一黄一黑的瞳孔逐渐凝聚。 本来金发的精灵族的外观就已经够吸引人了，现在又加上了异瞳，双发色，身后还有一对羽翼这样的特色，简直是每个男人心中奇珍美少女的典型案例。 “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啊啊！” 像是婴儿一样哭泣起来。 从魔戒中产生的人格已经排出的差不多了吧，现在的伊丝塔可能真的只剩下最纯质的人格跟少的可怜的记忆，这样的美少女在眼前不顾一切地哭泣着，就算是我也……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挺立起来，给我住手！快给我软下去！ 下体的一阵悸动让我反应过来现实，我狠狠地敲打圣剑，它却因为激烈的接触更加兴奋。 没救了…… 我依旧谁也不是，不是什么神也不是什么勇者，我还是那个喜欢对着可爱女孩子发情的道一。 但这样彻底死心一样的，我还是我的感觉让我安心不已。 “那、那个……” 我尝试着向伊丝塔伸出手，结果看见我靠近，伊丝塔哭的更加大声了，手脚并用地想要远离我。 我就这么被讨厌了吗…… “道一？你恢复正常了吗？” 从身后传来莉莉的声音，她端着两份刚做好的料理站在不远处。 “呜啊啊啊啊啊啊————————！” 伊丝塔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钻到莉莉的身后，抱着她不放。 “诶？诶！这，这是怎么回事，伊丝塔小姐？” “你问我我也不清楚……” “麻……麻……” 伊丝塔将头埋进莉莉的背后，不断地抽泣着。 “妈妈……爹爹欺负我……好痛好痛……” “什么是妈妈跟爹爹啊啊啊啊啊————————！” 我跟莉莉一同大喊出声。 伊丝塔哭泣着嘴里一直喊着妈妈妈妈，她的身体缓缓缩小，竟然变成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模样，翅膀也消失了，除了那对奇异一银一黑的眼瞳之外，跟一般的精灵族小女孩无异，要胡扯一点的话，我跟莉莉生出来的小孩子真有可能就长这样。 但这个小女孩一样的生物，究竟能否称为人类尚还不知，甚至我分不清她是不是生物，在我的感知中她更像是一团有意识的魔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伊丝塔呢？伊丝塔的人格跟记忆甚至是身体到哪去了？ 就在我一度混乱的时候，传来一句让我更加混乱的话。 “呐……道一。这孩子，我能养下去吗……” “莉、莉莉？！” 莉莉露出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母态，用极度宠爱的眼神看着伊丝塔，她把小女孩抱到怀里，轻轻地抚摸脑袋。 “嗯，嗯！我是妈妈哦，那边的是爸爸。以后爸爸如果欺负你的话，妈妈会打爸爸的～” “嗯……” 在莉莉的安抚下，伊丝塔逐渐平息了哭声，两只小手抱着莉莉不放。 “好可爱……首先需要有个名字才行呢。就叫做伊伊吧。” 仅仅只是被喊了一声妈妈，莉莉就像是忘记了之前争锋相对的场景，一瞬间就沦陷了。 就这样，我跟莉莉明明才二十岁不到，就有了一个十岁的孩子。 先说在前头。 我绝对不是什么萝莉犯罪者，绝对……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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